跑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学生,看到朱教官和林老师一脸古怪的紧紧挨着,两人闪过一丝疑惑之色,还没等他们开口,

    朱昊和羚姐已经跑的没影了,

    两个学生已经被其他同学和老师扶到荫凉处坐着休息喝水了,等朱昊和羚姐赶过来,

    校医已经检查过,初步判断是体质太弱加上长时间站立不动,出现轻微的中暑症状,

    喝过一杯淡盐水后已经逐渐恢复精神。

    羚姐焦急的看着两个女生,摘下帽子给她们当扇子扇风,不停的询问她们感觉怎么样怎么样?

    朱昊看着这两个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唧唧哼哼的女生,摇头叹息:现在的孩子是不是生活过的太舒服了?这样的身素质以后能有什么作为?虽然今后的社会发展中文化知识是第一重要的,但是最基本的身体也应该要有啊。

    转头对羚姐说:要不要我给他们加点菜,把他们的身体素质整一些上去?

    羚姐摇头小声说:你还是按照军训大纲上面的安排来吧,

    不要多事了,现在的孩子金贵的很,万一弄出什么事来,你肯定吃不了逗着走,没必要的。你还是给他们讲讲自己新兵训练的时候怎么熬过去的吧,

    好的,我来训话,你来配合我。

    朱昊起身拿出哨子吹响:三连全体集合!

    他们这次的动作很快,也就几秒钟就集合完毕站好了。

    我离开家乡入伍的时候是十九岁,比你们大不了多少,

    当我第一次队列训练时,福州十二月寒冬的凌晨三四点钟,冻的瑟瑟发抖又不敢抖,只能咬牙死撑着,一个敬礼的动作要举着手一动不动一个小时,那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真想耍性子撂挑子不干了,大不了被军事军事法庭判几年回老家坐牢算了。

    朱昊威风凛凛的站在三连的队列前开始了侃侃而谈,看到有些学生对自己的话已经有了一点兴趣,不再是一个个蔫巴巴的模样,于是整理了一下思路,又继续说了下去:

    直到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战友因为跑五公里跑不动,就偷偷的用装满沙子的绑腿一天二十四小时绑在腿上生活训练,连睡觉也不脱下来。

    后来我又想起了临行时我的老师送给我的林则徐的名言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之趋之。心中就有了一股强烈

    的为国训练军事技能的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