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周日,朱昊拿着几件换下来的衣服正准备去洗,文书同志进来了:朱昊你弟弟刚才打来电话,他和你妈妈已经在金华火车站了,中午十二点的火车来福州。大概下午三四点钟会到,让你有时间去接一下,在火车站广场出口处等他们第一次来不认识路。指导员在房间你去请个假去福州接人吧。

    好的,谢谢薛兄,

    朱昊一拱手向他表示了谢意,快步走到指导员房间。

    指导员,我妈和弟弟等下就上火车了,大概下午三四点钟到福州,我想请个假去火车站接他们一下。可以吗?

    你今天几点的岗哨?

    晚上七点到九点,

    我让你班长安排个人替你的岗,你去吧,请假条写好拿来我签字,给你一天假,熄灯前回来,

    是!指导员,谢谢指导员。朱昊欣喜若狂,敬了个礼准备转身离去。

    等一下,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找司务长借一点,还有,外出注意安全,严守纪律

    ,不许闯祸。

    明白,谢谢指导员

    朱昊回到班里换了身干净的军装,刷刷写好请假条,跟班长说了一声就去了指导员那里签字,拿着假条走出了中队大门,来到了福清汽车站,买了一张最近一班到福州的汽车票,坐上了车之后,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移的景物,想到马上能见到妈妈和弟弟还有她,心中思绪万千,激动的心情快要跳出来一样。一个小时后就到了福州汽车站。他下车后坐上了公交车,没有坐去火车站的车,而是去了羚姐家位置的方向,在福州这么久,对城市里的交通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

    三四站路不一会儿到了,挤下车后,点了支香烟,慢悠悠的往羚姐家的小区走去,

    小区

    门卫见是他,问也不问就让他进去了,他们都知道这个当兵的是林老师家里的人。

    敲开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清瘦而又消瘦的俏脸。看到了她,一句诗立刻浮上了朱昊的心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个可爱又多情的女孩啊,看来这段时间的冷落真的让她受了不少的委屈,心中真是又悔又恨。真想一把抱住她好好的安慰一番。

    羚姐见到是他,来不及摘下眼镜,甚至来不及擦掉眼泪,马上紧紧的抱住了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男人,不顾矜持的献上了少女最炙热的吻,

    许久许久之后。粘成糖葫芦一样的两人终于分开了,林姐喘着气问:你怎么来了?也不提早说一声哦,让我多高兴一会儿。

    我妈和我弟弟等下就到福州火车站了,我请了假去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