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棠闻言,浑不在意道:“你准备好一个小时后治疗。”

    她不关心傅家为什么执着一场拍卖会。

    只是傅司宴不离开,她如果不说点什么,氛围有点尴尬。

    傅司宴何曾敏锐,透过苏晚棠眼底的冷漠,窥探出她的不耐。

    他心底不禁对此感到新奇,唇角勾起耐人寻味与纵容弧度。

    “你先休息,我让厨房给准备夜宵,稍后送过来。”

    苏晚棠真有点饿了,许是饿过了劲,傅司宴不提还感觉不到。

    她眼底的不耐消散,对控制着轮椅转动的傅司宴,由衷道:“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不打扰你休息了。”

    傅司宴态度疏离的恰到好处。

    哪怕是坐在轮椅上,他仍挺直腰背,仿佛万事都压不垮他。

    苏晚棠目送他离开,倚在床头闭上双眼,运转体内的灵力。

    半个小时后,佣人把夜宵送进房间。

    夜宵很丰富,也很家常,有肉也有青菜。

    唯有那盅人参汤,不是半个小时能做出来的。

    苏晚棠喝着口感醇厚细腻的参汤,心底有说不出来的慰藉感。

    她出身南洋富商苏家,在家的地位很高,但从未有人关心她的衣食住行。

    被养在苏家的罗珊,她名义上的妈妈,也没有给过她一丝母爱。

    那就是个为讨苏世宏欢心的可怜虫,是没有灵魂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