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依裴最近待在老宅,被逼着吃了不少中药,打开窗户,风吹过来。

    她卷起毛毯,微微体虚地发颤。

    头疼只能靠雪松香柱缓解,此刻整个房间都是雪松香。

    纤细的手腕将书本烦躁地扔到红木桌上,总是会疑神疑鬼房间里有没有鬼影。

    管家端着咖啡和早茶进来的时候,把她吓着,只能扶着胸口,眼底不耐烦一瞥。

    “滚。”

    “小小姐,简公子在楼下等你,送你去读书。”

    她微微挑眉。

    简文瑾?

    昨天晚上把蒂芙尼项链还回去了,他怎么还好意思来送她读书。

    她讥讽一笑,刚刚想要推脱。

    就瞧见管家将早茶放到桌上,轻描淡写地念着,就像念紧箍咒。

    “夫人已经和简公子在楼下攀谈了。”

    她郁闷地喝了一口早餐,换上纪梵希的黄色裤子,黑色版型上衣,提着只能装手机般大小的包包,宽松的裤腿飘逸露出瘦骨嶙峋的脚腕。

    摇摇晃晃坐着电梯下楼。

    简文瑾今天打扮很干净,白球鞋,白衣服,比她看起来还要年轻。

    她的穿衣打扮一向很早熟,就像校长评价的,明明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偏偏有种傲视群雄的成熟。

    简文瑾见到她,就连忙不聊天,起身走到老宅门口,绅士风度般拉开车门。

    他一向出门低调,几乎不开豪车,穿衣打扮也看不出牌子。

    她无奈地提着包包,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