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的建筑物类似于中世纪优雅庭院,上方挂着宗教的图案,惊起一路的白鸽,哪怕建筑物有些腐朽,也丝毫不影响唯美。

    一只鸽子飞落她的肩膀,将宁依裴一惊,也将白鸽惊腾了。街道上是流浪演奏者,拉着悠扬着乐曲,在国内,很少看见这样自由无拘无束的氛围。

    不过是卫生管理不好,秩序差了些。

    沈欲转头看着受惊的宁依裴,问。

    “我手上戴着的天铁,你记得在哪?”

    旁边的助理有些惊讶。

    沈总手腕的私人物品,一向都不让人碰。

    助理觉得自己还是过于单纯了,早些时候,听办公室里的人八卦,说沈总在外面总会有莺莺燕燕的。

    他当时还觉得沈总就是工作狂,每天不是在开会,就是见客户,不可能对男女之情有兴趣。

    忽然,对自己的老板,少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滤镜。

    “哦,我拿走了。”

    “好。”

    沈欲默认送给她了,倒也没想到,她很坦诚。

    宁依裴这才想起来,忘记把天铁带来,还有小提琴也忘带了?

    “我小提琴……”

    “已经叫人空运了。”

    挺周到。

    宁依裴跟着走到了酒店VIP室,她好似听到了魏之缎的声音,如水温润,随着走廊往客厅里走,声音越来越近。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刚刚拿起烟,就看见魏之缎一如既往穿着白蓝色私定的西装。他正边打电话,边戴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