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府,晚膳。
“七王兄,开荒建新城并非易事,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八王弟,说实话,就算我胸有丘壑,没有支持也难成其事。”
“七王兄需要什么支持只管说。”
“既然是做事,那就必定要保证人员可以吃饱饭。那个地方一片荒芜,起码要种植粮食,才能至少保障本城居民的温饱。我记得,八王弟你的岳父,就是大司农,能不能请他划派人手到荒地开垦种植?”
“王弟我肯定没问题,只是调派人手,或需大王许可。”
“明白了,我到王宫找大王。”
伴书殿。
“七王弟的伤如何了?”
“好了很多,谢大王挂念。”
仲封权“哼”了一声,不接话。他不相信,凭仲封鹰的聪明才智,会猜不到自己想杀了动承制以绝后患。
仲封鹰当然清楚,可是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救下动承制,明明对方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大王,咱们兄弟俩,就不怕坦诚相见了吧?”
“你想说什么?”
“大王想杀了动承制,何必大费周章?他带头向敌人投降,就应处死以儆效尤。”
“你以为寡人不想?他身后一堆尊师重道的弟子,寡人初初上位,势单力薄,激进行事,就会像四王弟当时杀了年公公一样,事是做成了,说有道理亦有道理,可就是得罪了处死之人身后的支持者。假以时日,这群支持者赶寡人下台,寡人又当怎么办?”
“那大王这样做一场戏,动承制的弟子就不会记恨你了吗?”
“至少,寡人可以推说他是开荒过劳而死。”
“可那样,大王不怕他们记恨臣弟吗?”仲封鹰和仲封权对视,他知道这货肯定是打了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