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梁冠柍太手舞足蹈了。

    不用死缠烂打就是好。

    梁冠柍光速脱衣,紧紧抱住君乐赢。

    被抱上的那一刻,君乐赢的脑海浮现出很多零乱的画面,和梁泽的、和丰临天的,和其他男子的,以及和梁冠柍的。君乐赢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记得梁冠柍,因为它已经开始颤抖了。

    好景不长,君乐赢在和丰临天时没成功脱衣,在和梁冠柍时也没成功脱衣。

    他们迎来另一个不速之客,梁泽。

    梁泽一脚踹开房门,冲到床前,把君乐赢拉到自己怀里。君乐赢从他怀里仰视他,刚刚脑海有关他的那部分画面,再次浮现,只是同样散乱。

    “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被打扰的梁冠柍和被打扰的丰临天一样气愤。

    “二师弟,你在做什么?”梁泽反过来质问梁冠柍,“王太女岂是你可以肖想的?”

    “我们情投意合,王太女都没反对,你嚷嚷什么呀?”

    梁泽难以置信地低头俯视怀里的君乐赢,君乐赢不知为何,有点心虚,不敢和梁泽对视。

    三人尬在原地,君乐赢看看梁泽,看看梁冠柍,最后憋出一句:“王子柍,你要不……先穿衣服吧?现在怪凉的。”

    梁冠柍不情不愿地穿衣。

    用脚踹门和大吵大闹引来了羊母宗的宗主,梁泽和梁冠柍被罚跪在院子里。

    君乐赢透过窗,略微同情两人,然后关窗盖被,呼呼大睡。

    两男子看到君乐赢关窗的动作,心比膝盖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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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封鹰睡了崔谷三天,就像着了魔。他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因为只要见到崔谷,他就忍不住要。

    奇怪,穿书前的他都不会这么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