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侽派人下去审问,果然,国界线的轮守士兵,久未触碰女子,心痒难耐。婖家庄那边也有人守着国界线,轮守之人有男有女。

    昨日,伯仲国的守兵,言语挑逗刚好是女子的对方守兵。

    对方气愤道:“你们等着瞧。”

    “不用废话,打!”萧近雄毫不迟疑,吩咐下方将领军事处罚。

    这次,不是大板,而是粗棍。

    然后,口嗨的守兵就死了。

    其他士兵目不斜视,也不知道心情是怎样的。

    军罚过后,副将在大家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军医眼尖,大骇:“大将军……是……是……”

    见军医跌坐在地,浑身颤抖,萧近雄吩咐把人扶到自己营帐——不管是什么,不可以引起恐慌,免得影响军心和士气。

    仲封鹰和钱昊侽跟在萧近雄身后进营帐。

    一刻钟后,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

    “七,七王子。”那名说话不畅的幸存士兵喊。

    仲封鹰木然看他:“何事?”

    “我,我有话,有话……”

    “你说。”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仲封鹰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中途分裂出去的势力,能傲然屹立于伯仲国和梁国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