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打听过了,边境的守卫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需塞些钱财便可过去。

      在她思量这些的时候,许门主正在大发雷霆。

      他将一盏茶杯狠狠掷在桌上,怒道:“去,去查是谁对逸散门动的手!”

      “是。”

      一边的副门主待手下走后才道:“门主莫急。”

      “我如何不急?你看看今天那些贵客看我的眼神,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不屑二字了!”

      副门主暗叹一声,道:“贵客们虽贵,但离我们远着呢,一时半会影响不到我们,就是逸散门那要怎么处理?”

      许成则揉了揉额角,道:“给钱打发了,要不然还能怎样?又不能杀了他们。早知这样,我就……”

      就什么他没说出来,但副门主心知肚明。

      自从南翼门起来后,门主恨不得将艰辛的过往全部抹杀掉——连带让他尊严受损的逸散门在内,这才迟迟不肯还钱,还抢了生意,不就是想把逸散门逼离这个地方吗?哪能想到会来这么一出。

      他低声道:“还请门主安心,待贵客走后,我们多的是法子对付逸散门。等他们识趣离开后,慢则几年,多则十几年,不会再有人记得这件事。”

      他们两个细细商讨起之后的做法,殊不知门外树上正有两人听着闲话,喝着酒。

      其中的白衣人深觉无趣,道:“这下面的门派就是没气量。话说回来,你早上作甚帮那几个人?凭空生了许多事。”

      身旁的蓝衣青年浅浅一笑:“想起了一人。”

      “哦?”

      “她曾经为了钱没了名声。我那时帮不上她,便帮帮他们罢。”

      他说这话时仰头看向天上的星星,似是在怀念故人。

      白衣人饶有兴趣的看过去,打趣般问:“你的心上人?”

      蓝衣青年回头看着他,神色莫名,过了许久才摇了摇头:“我不配。”

      他怔住了,坐直身体看向自己这位好友,追问道:“是哪位仙子能让你这般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