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汐歪着脑袋看长青,一脸迷茫:“说的好像跟我和玄王爷很熟似的,我认识你吗?”

    长青呼吸一滞,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只是一张脸,慢慢就涨得通红。

    南宫初轻咳了声,有点想笑。

    这坏女人羞辱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但却,一句话就让人完全无地自容。

    顾云汐依旧在打量长青,眨眨眼,又摇摇头:“没见过啊,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来熟的家伙?”

    她甚至回头看了南宫初一眼。

    南宫初一脸无趣:“我又不是南陵的人,鬼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喽啰。”

    “皇后身边的侍卫吗?但好像不是这个。”

    顾云汐还在认真打量:“君祺政身边也不是这个人……到底哪来的?”

    两人一唱一和,长青一张脸从红紫变成惨白,最后,面无表情。

    忽然间,有种想晕过去的冲动。

    “算了,反正是从皇城来的,那就帮我写一封信回皇城,报个平安好了。”

    顾云汐笑了笑,取出文房四宝,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她看着长青,笑道:“来,给你家主子写封信,说王爷不在锦州城,绕小道去了前洲。”

    “你做梦!”长青有些激动,一激动,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剧痛。

    “不想写啊?”顾云汐似乎有些惊讶,回头看着南宫初:“不是说好了这家伙愿意写吗?”

    “顾云汐,少在本座面前装模作样,本座……”

    “呵,还本座,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也能称王了,就你这种小鱼小虾还敢称本座?”

    顾云汐坐在椅子上,看着外头的狱卒:“去将燕一大人请来吧,行刑这种事我不太会做,但他应该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