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陈建业指点了个方向,让他朝着很西南,很西南的方向找。

    陈建业不敢多问。

    毕竟都说大师算卦是要耗寿命的。

    他再三感谢了墨芊,准备离开。

    可他忽然想起,他还有一副三千万的画呢。

    陈建业看了看那个被扒干净了的保镖,又朝他一伸手,压着嗓子道,“还有没有?”

    “没了。”保镖委屈地撇撇嘴。

    可陈建业依然不收手,直挺挺地摊着,“拿不拿来!”

    这家伙要是被他扒干净了,早就嚎啕大哭,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只黑着一张脸。

    主仆二人僵持许久,保镖才不得不掏出钱包里面塞着的一个金佛牌。

    “老板,这可是我的命啊,你都拿走了,我咋个办啊!”

    保镖急得捏紧手里的小牌牌,一点不舍得松开。

    陈建业抓住小牌牌的另一角,跟保镖拉扯着,半晌他猛地给了保镖一脚,终于抢过来这块金牌。

    陈建业擦了擦佛像的神颜,嫌弃地瞥了眼闷声哭泣的保镖,丢出一句,“明天发你五十万奖金。几块破金子,有啥舍不得。”

    这话一说,保镖嘎一下,恢复正常脸。

    他有礼地朝着陈建业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板,您拿去!为了找到小姐,拿我的金牌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