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起文离开了,付止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等等,止苏,你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确认你手臂上的伤口。付止苏没回答只是迅速加快手指的速度,一层一层绕开放到一边,看到伤口不深也没有毒呼出一口气,拿出一瓶药膏,朗云决发现付止苏身上好多瓶瓶罐罐,药膏为浅浅的翠色,有薄荷的清香,涂上去凉凉的,神奇的是涂在伤口上浅浅的伤口立即愈合了,连个疤痕都没有。

    付止苏绑好纱布一层层,看上去还是有伤的样子。“转过去,后背给我看看。”

    付止苏没有脸红没有羞涩好像在说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不好吧?”朗云决倒觉得自己显得扭捏,但实在是不太好意思。“没事,反正医治过了,不然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涂。”

    付止苏指了指伤口,“伤在你背后你确定你能自己涂?”

    “我、我可以让我的手下帮我涂。”

    以付止苏不相信他人的性子,是不可能让别人涂药的,药膏里掺了毒命都没了,现在这种情况谁知道朗云峰会收买谁,不亲自照顾伤看着她愈合她总归不放心,再加上是她下令下重手不留情的,自己不帮上些忙有些说不过去。

    付止苏懒得多说话,干脆简单的直说了一个字,“脱!”

    朗云决有些不好意思的手放在腰带上犹豫了一下,手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怎么都没解开。“我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你、你一个姑娘家羞不羞。”

    这时候你知道矜持了,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来抱着我不放手怎么就不想想我还是个姑娘?虽然你是怕我病情发作全身发冷吧。平时没事,今日反到扭捏起来了。

    付止苏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我们不是成过亲了吗?有什么好害羞的。”

    嘴比脑子快,我只是想让你不用有顾虑,瞧我说的都是些什么。

    “可是你不是说那次不算,要明媒正娶的。”

    “在我心中已经真真正正嫁过你一次了。”

    朗云决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幻听,感觉头顶可以开上一朵小花,还是想再听一次,“止苏,你刚刚说什么?”

    付止苏狠狠一拍他肩膀将他转过去,“废话真多。”

    朗云决疼得到吸一口冷气,在解开腰带之后正想着是先放左肩还是先放右肩还是两边一起,付止苏干脆双手其上将衣服撸下,看到身后的伤势比想象的重了些,沉默了一会手贴在背上,朗云决感觉背后一凉,听到身后人叹气一声,之后也没有多言,只是拿出药膏来,层层涂抹,由于伤势较重,不会只涂一次就可以痊愈,再加上一种药也是不够,她一层层晕开药膏,怕他疼,小心的吹了吹,再继续涂,朗云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喉结微微上下动了动,不自在的看着自己的手。

    一层药膏一层药粉一层药沫,最后付止苏拿出一层干净的布附在上面再一层层缠好布条,按照之前那个太医打结方式打好,“以后有人给你上药你就让他们把药放下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