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你是说,皇姐不关心生病的瑾郡王和圈禁的驸马,只关心容大人?”

    宁知微用力点头,“对,这是大疑点,我这聪明的小脑袋一想啊,除了至亲骨肉,没有第二个解释了。”

    众人:……

    皇上:……

    “容靖,你怎么说?”

    容靖语气木木的,“无话可说。”

    无悲无喜,像个不相关的路人,这正常吗?

    宁知微瞥了他一眼,面露同情之色,“他能说什么?难受,痛苦,挣扎,怀疑,还不能让人看出来,他可是孤臣,不能有弱点的。”

    太子阴阳怪气的道,“你就这么了解他?”

    四周一静,宁知微像是没有察觉到,笑嘻嘻的道,“我脑补的呀,真的假的谁知道呀?我愿意这么想,谁都管不着。”

    好家伙,这答案真绝,该说她什么呢?够任性,真性情。

    太子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居然跟她计较这种事情。

    容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似任性直爽,其实,没有一句是废话,全在挖坑,等着人跳进来。

    “启禀皇上,长公主到了,附马爷和瑾郡王到了。”

    大家精神一震,皇上看向门口,“让他们进来。”

    苏昊之父子一左一右扶着长公主进来,皇上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搀扶,“皇姐,您的气色怎么这么差?快坐下来休息,太医,快传太医。”

    长公主坐在软榻上,喝了一口茶,脸色才渐渐好转。“我没事,您宣召我们进宫,不知有何事?”

    苏昊之父子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宁知微翻了个白眼,得,肯定是这对狗父子主使的,这是狗急跳墙了。

    也是,再不出手就要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