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捕蝇草依旧表示拒绝。

    最后他实在无奈,从冰箱里拿出几两生猪肉。

    闻到生肉的腥味,捕蝇草根茎瞬间绷直,捕兽夹的缝隙里流出透明液体。

    孔毅把生肉切成碎块,扔到杯子旁,捕蝇草狼吞虎咽的咀嚼生肉,捕兽夹里还传出雀跃的嘶吼声。

    足足吃了一斤肉之后,捕蝇草才停止进食。

    “这狗东西真能吃……”孔毅有点心疼。

    他实在想不通,捕蝇草这十几厘米的根茎,是怎么塞进去一斤肉的。

    方雨瑶则更是好奇,她学的专业是生命科学,平日里常与这些动植物打交道。

    这么奇怪的捕蝇草,她还是头次见到。

    孔毅心疼归心疼,但他更看重捕蝇草的毒液。

    而且,也就是现在的喂食成本高点,等进入灾变之后,就能用变异生物尸体代替生肉喂食。

    略微踌躇,孔毅又拿了个杯子,把最后一颗种子扔进去。

    他照例打开一罐冰啤,把淡黄的酒液倒进去。

    要是依照这样的方法,能再培育出几株捕蝇草,他岂不是能靠此横行灾变。

    孔毅喝了两口啤酒,心情舒畅。

    然后,他就看到,方雨瑶把手伸向了捕蝇草。

    捕蝇草正在沉睡,感受到有人靠近,应激似的伸出根茎咬住方雨瑶指尖。

    孔毅愣在原地,差点没呛死。

    “靠,你……”

    这女人是有点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