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事生有异心,不堪重要,本夫人已经处置了他。义子营的事不能没人打理,此事也快接近尾声了,今日便都交由你去接手掌理。”齐氏吩咐道。

    “奴一定将此事办好,不负夫人所托!”秦管事跪在地上,叉手接令。

    “嗯,不错。”

    齐氏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曼斯调理继续吩咐道:“还有那喻医世家的喻仁远,他既然如此想当那家主,我们州牧府就出手帮他一帮,让他坐上这喻医世家的家主之位。”

    “不知夫人想让他付出什么,以作回报?奴一定竭力为夫人您办妥!”秦管事诚惶诚恐的请示道。

    齐氏点头,对秦管事的闻一知十很是满意:“这新上任的喻家主必须认我爹为主!每年,必须向我齐家军的军医营,输送六十名医者。”

    “诺!奴定将此事办妥!”秦管事见齐氏将如此重要的两件事交给他去办,知道自己出头的机会来了,惧意顿消,遂中气十足的叉手领命。

    齐氏轻笑一声继续道:“这两件事你若办的不错,本夫人定重重有赏!可别走了吴管事的老路,伸手去拿那不该拿的东西,损害本夫人的利益,为自己谋利,将本夫人当傻子糊弄。如若不然,那吴管事今日下场,便是你明日去路。”

    “诺!”秦管事胆战心惊的咽下一口唾沫,再次重声应诺。

    义子营。

    “谁让你替我挡刀的!谁让的!”绘琉赤红着眼,一路低咒,背着腹部中了两刀,身受重伤的伍敏,一路急奔跑回他们队所躲藏的营帐。

    伍敏趴在绘琉的背上虚弱的轻笑道:“那送....吃食的小卒死了,我高兴.....受两刀.....庆祝一下还不行么......恣意真让人....佩服....另两个兄弟都是死了....我...也不想出去了.....老大...你.....”

    伍敏话还没说完,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伍敏!伍敏!”绘琉见背上伍敏没了动静,急的大声叫喊,此时也跑进了平日所藏身的营帐。

    “伍敏怎么了!为何受这么重的伤?其他人呢?怎么没回来?”

    这五人队中,在营帐中等其余队员回返的商亭,突见绘琉浑身浴血的背着伍敏冲回来,赶忙迎上前来,查看伍敏的情况,惊声问道。

    “死了!都死了!是以黄岭为首的那五人队干的!我要杀了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绘琉血红着眼,痛苦的嘶吼道。

    “怎么回事?你们不应该如此大意啊!我们队都走到了最后!也未失去一人!今日这是怎么了?”商亭惊闻另外两名兄弟身死的消息,不可置信的咬牙含泪道。

    绘琉轻轻地将背上的伍敏放下,商亭立即撕下身上的衣服,为伍敏系紧正在渗血的伤口,伍敏疼的在昏迷中,都忍不住低声闷哼。

    绘琉趁这个空挡,虎目含泪的给商亭讲了今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