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南方特意提到林知皇的字,临坊先生又顾不得与林知皇负气的事了,重新转回头喜笑盈腮道:“泽奣,老夫有幸为殿下相请所取之字,如何?”

    温南方闻言,墨眸望向坐在对面的林知皇。

    林知皇含笑颔首。

    “泽奣......”

    温南方见林知皇颔首,垂眸轻声呢喃,细细评鉴此字。

    随边弘亦是眸光一亮,暂且放下了前事,细品自家主公此字。

    “泽,泽济天下之民。奣,驱逐黑夜之光,迎来日出光明。”

    随边弘挑唇慵声道:“泽奣。泽济天下之民,驱逐黑夜之光,迎来日出光明吗?”

    “好字。”温南方与随边弘一前一后道。

    “哈哈哈!”

    临坊先生见自己为林知皇所取之字,被他人大赞,抚须自得大笑出声。

    “恭喜主公终于有字。”温南方将泡好的第二沸茶水递至林知皇身前放下,温声恭喜她道。

    林知皇展颜一笑:“是啊,本王也有字了。”

    随边弘也随后恭喜了林知皇得字。

    因为此番打岔,茶室内的氛围逐渐轻松起来。

    林知皇也细讲起了前段时日,她一寻二顾招揽临坊先生时发生的趣事。

    在林知皇讲到她凭齐冠首给的一幅临坊先生的肖像画,轻而易举寻到正在泛湖郡郡城内某处酒楼大啃烧鸡的临坊先生时,在场人皆都笑了起来。

    唯有临坊先生不满地瞪了眼正在安静品茶的齐冠首,低斥了一声逆徒,引得在场之人再次失笑。

    林知皇一番话落,温南方与随边弘两人对临坊先生、齐冠首以及柳夯的性格,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临坊先生性子如此,刚才说守山先生长得老态,定也是无其他恶意了,咳...最多也就是想埋汰昔日旧识,得意一下自己生得年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