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毫无章法,奈何他是重度禁欲之身,又是特殊时期。

    更何况,眼前的一幕与六年前荒唐的那夜,竟无比重合。

    就连眼前女人的轮廓,都与梦境一致。

    他像是被解开某种束缚般,全当是病发之后的梦境,他索性开始大胆的反客为主。

    唐稚被他掐着腰,倾身而上,贪婪放纵的亲吻着她,而已经彻底坠入情欲里的唐稚,只感觉跌入云端般,头重脚轻。

    就像干涸已久的沙漠,终于迎来甘霖。

    忽然间,唐稚的手沿着腹肌往下,隔着衣衫,感觉他浑身滚烫,像是刚出炉的铁块,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腰间,她手指迅速蜷紧,整个人往后一缩。

    美目中的情欲顿时消弭,只剩下一片震惊与难以言喻的嫌弃:“什么东西!”

    忽然被推开的男人,从梦中惊醒般,黑眸浓雾未退,甚是不解:“什么?”

    “我问你那是什么东西?!”唐稚大叫着。

    男人额角跳了跳:“是你要的东西!”

    说罢,他再次俯身去吻她,可她却像是只泥鳅般,从他胳膊下敏捷的溜走,一脸警惕的盯着他:“你警告你不要乱来,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

    男人气笑了。

    “你擅自闯入我的房间,主动过来亲我,现在倒打一耙说我乱来?”

    说着,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眸底跳跃着被挑衅后的阴鸷:“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乱来。”

    “不要……唔……”

    ……

    事后。

    唐稚裹着浴巾,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沾满了暗红色的痕迹。

    “狗男人!”她揉着发酸的腰,看都没有看男人一眼,下床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