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3/3)

    “果然，环境因素会改变一个人。”江景言喝了口酒，神色里闪过一丝佩服。

    放在以前的姜疏身上，大家只会觉得她是个一无四处的花瓶。

    现在......还真让人刮目相看。

    只是，翻案，可没那么容易。

    “宁先生。”姜疏出现在宁焕义的面前。

    宁焕义心神一晃，看都没敢看姜疏一眼，转身便要走。

    姜疏立刻拦住他，“宁先生，为何不敢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