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圜差点弹跳起来,但因为姿势失败。

    被陆宵一按,就趴下了。

    长期开车的人都知道,虎口、大拇指指肚最容易生茧。一场方程式赛车要换挡2500次。陆宵两手都有茧子。

    他大约知道孟雪圜想要的效果,用最粗糙的虎口贴着分别贴着两扇肩胛骨往下刮。

    所到之处,像摸着最柔软的绸缎,而他的手指能轻易令绸缎勾丝。多来几回能糟蹋成一段破布。

    孟雪圜哼一声,忙羞耻地将声音咽下,欲盖弥彰、同时也是很需求地出声:“旁边也要。”

    别光在一条固定路径上刮背,要脱皮了。

    陆宵闻言,本不想大面积吃豆腐的手掌,从善如流往两侧扩了两寸。

    他手掌宽大,中指很长,搓到后腰时,简直像完全握住了孟雪圜的腰肢。

    虎口重重掠过肩胛骨,修长到无处安放的中指指端,突然各自刮到了一点什么。

    陆宵:“……”

    孟雪圜:“……”

    像是一起玩火的小笨蛋,突然点着了一堆干稻草,急急忙忙灭火。

    陆宵松开了手。

    孟雪圜闪电般把睡衣拉下来。

    孟雪圜眸光被逼得湿润润:“我、我出汗了,好了。”

    只是摸一下背就……婚飞太可怕了,蜂后要休整一下。

    陆宵闷声:“嗯。”

    ……

    陆宵来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