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到一个新的陌生的环境,乔意礼昨晚睡得不是特别踏实,今天一大早七点出头就醒了。

    原本以为许驰安还没起,结果一出房门就看见了许驰安。

    男人发型慵懒,头发乖顺地垂在额前,白色的短袖下摆宽松,但许驰安精壮紧实的背肌和宽肩将肩线那块儿布料撑得直挺挺的。

    此时他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两眼注视着正在烤吐司的面包机。

    “早。”

    许驰安察觉到动静,微微侧过头朝乔意礼点了点头。

    他的睡眠向来浅,尤其是狼与生俱来的敏锐听觉感官,乔意礼那边的动静他轻易就能听到。

    桌子上摆着一罐草莓果酱,是许驰安给吐司抹酱时用的。

    但乔意礼并不喜欢吃草莓,她喜欢吃纯甜味的东西,比如炼乳。

    所以许驰安递过来的时候她婉拒了。

    女孩吃着吐司,喝着许驰安热的牛奶,好不惬意。

    温热的液体下肚,乔意礼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

    晚秋的天泛着丝丝凉意,她身上已经穿回了她原来的衣服。

    “你那个工作牌还戴着干啥,乔医生?”

    许驰安嘴里嚼着吐司,笑着调侃道。

    随着他的轻轻的笑意,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乔意礼正在喝牛奶的脸微热。

    “忘记摘了。”

    说完她将工作牌的扣针扭开,随手放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