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别叫我啊举,叫我新垣”鹏举生气的一脚踹在他小腿上,鹏举不喜欢别人叫他啊举因为像不举,也不喜欢被叫阿鹏显得有点傻逼。

    “礼礼,快救我,阿鹏要打死我了”

    “你活该,叫你嘴贱”季礼也加入‘战斗’,和鹏举一样,他不喜欢被叫叠词,像个女孩子。

    江安和姚宴昇对于他们三这种‘互殴’行为早已屡见不鲜,乐得见他们闹腾。

    因为下午姚宴昇要出发去比赛,季礼提议去客来大酒楼为他饯行,说是饯行不过是找借口去过过嘴瘾,他们对于姚宴昇去比赛就和家常便饭一样,已经没什么离别愁了。

    加上他们几个家底都很殷实,因为父母辈的关系,家住的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而然的也很好。这时也和往常一样边走边嬉笑打闹。

    客来大酒楼楼下。

    ”江阿姨好“几个男孩同时出声喊姚宴昇的妈妈,江黛。

    ”干妈~“江安甜甜的叫来接姚宴昇的江黛。江黛既是江安的小姨也是她的干妈,从小她就喜欢这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小姨,有事没事就往他家跑,后来也因为她和姚宴昇的关系,姚家成了他们的聚集地,姚宴昇在不在家他们都喜欢去那里学习、玩游戏。

    江黛大着六个月的肚子还来接姚宴昇去机场,明明有老师专门跟着,她还是不放心想亲自送。给江安递了个袋子:”这是王阿姨今早考好的饼干,你们拿去分,我先接阿宴走了“。亲昵的摸了摸江安的头,跟其他几个男孩颔首。

    目送他们上车远去,季元常叹了口气:”可怜的娃“。

    江安对于季元常这种动不动就戏精上身的行为,顿时冒火:“你才可怜呢!阿宴只是去比赛,又不是去打仗”。

    鹏举看了一眼江安,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其实和去打仗没什么区别,不是吗?一样的都是痛苦”。

    他们都清楚,其实姚宴昇并不喜欢音乐,也不喜欢到处去比赛,但又没办法,谁让他有个什么都替他想好、安排好的妈呢!

    “走吧,下午还有课呢”季礼显得淡定得多,他认为父母走的路比他们多,经验比他们丰富,听父母的总没太大的问题,所以不太理解为什么同伴们会因为一个正常的事情要发出感慨。

    ······

    从陈家到学校有些远,一来一回要一小时,学校的午休时间两个小时。陈韵便在学校对面的商业楼啼禄小区里买了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方便陈呦吃完午饭后有半小时的午休时间。

    姜绝和陈呦一出校门就看到站在校门左侧的路灯下等着他们的严镖。严镖是从陈呦上一年级起就跟着的,陈呦对他比较熟喜欢叫他镖哥。

    “鹿鹿,这”严镖看到他们出校门,出声叫陈呦。这个时间段走读和出来外面吃饭的学生有点多,怕他们看不到他。

    “镖哥,这是烟烟姐姐,以后和我一起上下学”鹿鹿见他没有喊姜绝的名字,以为他是不知道,便给他介绍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