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到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水从上到下垂直流下,浇盖她的全身,直到衣物湿透。

    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

    许久后,宋妤辞将自己收拾好,穿着睡衣走到酒柜,开了一瓶酒倒上一杯。

    拿着手机拨打出去一个号码。

    一通又一通,无法接听接着打,没打通又打,很执着。

    终于在她一瓶酒见底,人有些微醉的时候,接通了。

    “打这么多电话,怎么了?”是一个男性嗓音。

    电话被接通,宋妤辞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说不出口了。

    有些沉重,难以开口。

    “她……怎么样了?”

    那边一阵沉默,昨天刚通过电话,说过的,看来是发生了些什么,这才又来问的。

    “宋爷,你知道的,一个人在多年后二次病危躺上三年,能醒来的几率更小更渺茫。”

    这通电话,打了十分钟。

    而她,已经泪流满面。

    那些记忆,历历在目,仿佛刚不久发生过。

    一枪一弹,血淋淋。

    一瓶酒见底,一滴不剩。

    timi一声,在被窗帘与外面隔绝的昏暗的房间内,开了局游戏。

    选了打野,一股脑的刷野,支援,拿人头。

    宛如一个无情的杀戮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