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腾害怕的缩在庄氏的怀里,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知道重复方才的话,“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可他是不是故意的,根本无人关心。

    赵老夫人也气的直捶胸口,她狠狠的瞪了庄氏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教出来的儿子,亦是一样蠢!

    若平西王世子真出事,那整个赵家估摸着都要陪葬!

    今天明明是办喜事,可经过了江慈谈和离,以及平西王世子落水一事,哪还有一点喜庆的气氛。

    赵老夫人急忙让人去请大夫。

    可平西王妃却冷声道,“不必了!我自会带我儿回府医治!”

    江慈瞧见谢天赐脸白唇白的模样,也担心的不行,她上前拦住平西王妃,“姨母,救表弟要紧,其他事以后再说!”

    平西王妃却一把推开江慈,看向赵老夫人和赵怀安,“若是我儿今天出事,我定让你们赵家陪葬!”

    平西王妃说完,看向亦跟上来的陈捕头,“赵家谋害我儿性命,你们也亲眼瞧见了,还请你们禀公办案!”

    陈捕头抱拳,“是!”

    他今天来查赵家谋儿媳嫁妆一案,却没想到查到最后,竟查出了人命。

    陈捕头此时心情复杂。

    平西王妃抱起谢天赐,与府中下人一块大步离开了赵府。

    江慈不放心,跟了上去,却在上马车之时,被平西王妃推了一把。

    江慈一愣,“姨母,你就让我去吧,表弟毕竟是在赵府出事,我难辞其咎!”

    平西王妃不着痕迹的敲了敲她的脑门,示意她往马车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