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泽见江望舒没反对,吭哧吭哧,扛着棺材板做的大门放上去。

    虽然是水底拖出来的阴沉木棺材板,白锦玉为了不落人口实,还是刷了一层朱红的油漆。

    冰冷渗人的煞气萦绕在朱红油漆大门上,喜庆中带着些许森,让人觉得不舒服。

    很快,白锦泽将大门安上,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唏嘘道:“总算弄好了。”

    倒霉日子应该远离自己了。

    “弄好了就滚吧。”江望舒毫不客气道。

    白锦泽气不打一处来,他摩拳擦掌,心虚后退,偃旗息鼓。

    “锦泽,咱们走吧,留在这晦气的地方,别染了一身病。”白锦玉高傲得如同女王。

    白锦泽推着白锦玉往车里走,走了两步,他突然回头道:“姐夫,你不走?”

    “白锦玉只是我的未婚妻,还没结婚,姐夫这个称呼有待商榷。”魏谦深深地看了眼江望舒:“江大师,如果我遇到玄学问题,能找你看看吗?”

    江望舒:“不能,不可,不愿意。”

    她不欢迎任何与白家有关联的人。

    小说中,魏谦权大势大,和白锦玉关系暧昧,是对方的舔狗。

    他是魏家大公子,实权在手,虽然没有放下身段亲自针对原主,但是用势力暗中让原主吃苦的事情可没少干,毕竟是舔狗,白锦玉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不过,魏谦刚才的行为让江望舒很意外。

    “江大师能为普通人看卦,为什么不能帮我答疑解惑?”魏谦扫了白锦玉和白锦泽:“你是介意我和白家关系密切?”

    江望舒给了对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魏谦温柔一笑:“我说了,未婚妻不是妻。”他和白锦玉是合作关系。

    此言一出,白锦玉的脸瞬间黑了。

    自己好不容易给弟弟找回台阶,名义上的未婚夫却拆台,话里话外看不起自己,他算什么东西,比不上秦鸣山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