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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刑如意饮了口茶。

    “我告诉你与不告诉你又有什么分别。就算我知道那脸皮是嫣红的,就算我知道脸皮是被袁夫人生生给剥下来的,那又如何?人不是我杀的,脸皮不是我剥的,就算我为袁夫人更换了脸皮,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至于,那被剥皮的嫣红,在我看来不过是死有余辜罢了。她背叛主母,引诱主人,原本就是该死的,况且身为被典卖入府的丫鬟,她的生死本就是袁夫人说了算的,即便是你家大人,也说不出什么来。我这个开设胭脂铺的外人就更没有立场去指责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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