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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民间,有一种称谓,叫做“乌鸦嘴”。

    通常,从这种“乌鸦嘴”里头说出来的话,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那爱骂人的妇人,似乎就生了这样的一张嘴。因为一棵树,她诅咒自己前街的邻居娘子死在产床上,留母去子,留子去母,结果事情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发生了。

    可那个时候,谁都没有往妇人的嘴上去想。只想着,这是个巧合。

    邻居娘子生产时极为不顺,后见了孩子,一时激动,气血阻塞,突然亡故这才医理上也是说的通的。可半年后,同样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

    还是这名妇人,在与人争吵时骂出了同样的话,结果被她咒骂的那个人在生产时血崩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连生母的面都没有见到的孩子。

    “这妇人的嘴如此厉害,旁人岂不是要忌惮她很多。”

    “是忌惮,所以心忌之人做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有人私下绑了这名妇人,拔了她的舌头,还用针线封住了她的嘴。”

    “后来如何了?”

    “官府查了许久,却没能找到那名绑架妇人的人,于是这桩案子也就成了一桩悬案。至于那名妇人,虽被拆去了嘴上的线,却因没了舌头,再也不能骂人了。”

    “方才夫人说的,我也是中了诅咒。”乔芸儿摸了摸自己的脸。

    “小姐的确是中了诅咒,但此诅咒与彼诅咒却又有些不同。”

    “我还活着,是吗?”

    刑如意摇摇头:“小姐的诅咒,是被人施了术法。既是术法,便有能解的途径。”

    “如何才能解?”

    “换颜草。”

    “换颜草?”乔芸儿的心微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