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彻闻言,不免觉得好笑。

      “这是府中的陈年旧账了,本督自会处理。”

      江宴欢闻言,脸色微变:“那九千岁为何要将府中事务交由我打理?”

      沈墨彻没答话,江宴欢又道:“因为妾身如今是这沈府的女主人,九千岁既然将这些事交给了妾身,就该相信妾身能一并处理好。”

      沈墨彻微微怔住:“沈府的女主人?”

      回过神后,轻笑了声,也没否认,看向江宴欢的眸中划过一抹欣赏,上前拉了她的手道:“这点账也不急于一时,时候不早了,今夜便留在本督房中吧。”

      看出他眸底的暗示,江宴欢想起昨夜的疯狂,浑身不觉为之一颤:“妾身……”

      “夫人不必害怕,今夜用不上那物件。”

      沈墨彻抱起江宴欢回到卧房,净过手后,上床剥了她的衣裳。

      江宴欢平躺在床上,被沈墨彻这么盯着,白皙的身子一寸寸逐渐泛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墨彻俯身,轻轻在她唇上啄了口:“今晚这蟹粉酥很甜啊。”

      江宴欢:“……”

      今夜这蟹粉酥,她根本一口没吃。

      见他的唇离开,江宴欢微微抬头吻了上去,如此主动急切的模样令男人忍不住轻笑了声,两片唇再次黏在了一起,唇舌深入缠绵交缠,是极深的吻,舌尖纠缠在一起,给对方带来极致的快感。

      两片胶着的唇分开时,江宴欢翻了个身,将沈墨彻压在了身下:“往日都是九千岁伺候妾身,今日也该妾身投桃报李,伺候伺候您了。”

      沈墨彻目光闪动:“你要如何伺候?”

      江宴欢解开了男人的里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后,就见女人的唇顺着他的喉结,胸膛一路向下吻了去,直到来到那处,江宴欢动作顿住。

      她知道,这个地方对太监来说是难以示人的耻辱,所以她至今仍不敢主动褪去他的裤子。

      沈墨彻低头看了眼在他身下惹火的女人,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她冒充他救命恩人一事,瞬间没了兴致。

      “算了,夫人身子不适,今日就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