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与此人少来往就是。”

      江宴欢窝在男人怀中,放松的将脑袋靠在了沈墨彻身上。

      她当真是喜欢极了沈墨彻身上这抹淡淡的松香,总觉让人安心。

      “九千岁莫要似哄孩童般的哄妾身。”江宴欢笑道:“此话说着便是轻松,但那里又能全然按着我们的心走。”

      “二皇子的身份特殊,乃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其母妃也还算是得宠,往后皇帝若是有意栽培,定然也会交予起不少事情。”

      江宴欢的语气淡淡,却让沈墨彻听出来了几分忧愁。

      “皇帝器重九千岁,许多事哪怕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也都十分相信您,往后和各位皇子,来往恐怕也都只会多不会少。”

      “九千岁朝中的位置摆在此处,不能同人直接撕破了脸论事。”

      “这朝堂之上尔虞我诈,不必后宫的勾心斗角好多少呢。”

      江宴欢能说出这番话,心中自然是惊讶,江宴欢并未身处于朝廷中一日,以往唯一和朝廷的联系便只有江父。

      自从江家落寞后,江宴欢确实是和以往变得有些不一般了。

      “夫人心中竟然还有这般透彻的远见,倒是和一般女子有些不同。”

      江宴欢好奇的抬眸看他一眼,随即又靠了回去:“何处不同?”

      “我母亲从我小时便告诉我,女子往后嫁人,便是要好好服侍丈夫,替其分些家事之忧。”

      “就像是金丝雀一般,此鸟生的美丽,羽毛柔软,却往往都被关在笼中受到庇护和照料。”

      江宴欢从沈墨彻怀中抬起头来,秀眉微微皱着,像是有些不满。

      “才不是如此。”

      “女子只是女子,不是妻子,母亲,女儿,也不是金丝雀。”

      江宴欢眼中的神色认真又固执,让沈墨彻仔细的听着她说话。

      “女子也可做官,写诗,从医,她们本的就是鸟,怎可能生来就要归属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