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欢擦拭着手中的银针,乖巧的回应着。

      “今日之事本的就是二皇子所为,他心中见到九千岁便惶恐十分,加上妾身拉住了千岁,二皇子便也没注意您的手。”

      “今日九千岁所杀的三人,妾身也已经唤府上的人前去处理了。”

      不仅仅是处理了,江宴欢直接都唤人里三遍外三遍的洗了一边小巷,直到彻底将那股子血腥味洗去才算作罢。

      没想到江宴欢想的这般周全,将后面的事都一并处理的干干净净。

      “夫人倒是细心。”沈墨彻轻笑着这么说了一句。

      江宴欢把手中擦拭好的银针一一摆好,放回了柜中,这些可都是顾清寒的宝贝。

      “九千岁过誉。”江宴欢笑道:“二皇子本的就让人讨厌,若是不处理的干净些,怕是日后又要让他钻了空子发作。”

      江宴欢没想到自己有一日,竟然能和沈墨彻在一个房内,这般自然又舒适的对话。

      夜深,江宴欢去看望过一次两个小丫鬟的情况后,便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看沈墨彻这个样子,应当今日是要留宿在她这消香院了。

      “时辰不早了。”江宴欢看着男人道:“九千岁今日本的就毒发,身心皆劳,早些歇息吧。”

      沈墨彻点点头,站起来任由江宴欢脱去自己的衣裳,用浸了温水的帕子擦拭他的身体。

      “你同二皇子之间可是有何过节?”沈墨彻这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江宴欢闻言手一顿,又很快的恢复了动作。

      过节?

      灭门之痛,弑父之仇......这可不单单能用过节二字所描绘的。

      上一世裴轩鹤连同江雪瑶,联手欺骗陷害自己,陷害江家,那后半辈子受人欺辱的生活,直到现在江宴欢也都会偶尔梦到惊醒过来。

      “并未。”江宴欢脸色有些冷:“以往妾身便向王爷说过,妾身实在是不喜二皇子这样的人。”

      “今日之事......妾身也不知晓他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