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3章 发泄一下
结果墨靖尧根本不给他机会,“就你那病猫体质,现在要是让你开车的话,指不定下一秒就把车拐进阴沟里。”“……”陆江撇唇,墨少这是被少奶奶无视了,无处发/泄,然后全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这样也好,总比憋着不发/泄的好。会憋坏的。谁让墨靖尧是他祖宗呢,他忍着。虚弱的站在车门前,“墨少,你得保证遵守交通规则,我才上车。”不然,他宁愿打出租也不要再坐墨靖尧开的车了。还没上去,就有一种九死一生的感觉了。陆江想着,墨靖尧肯定应该给他个回应吧。这样他就看着办要不要再上墨靖尧的车。结果,他尾音才一落,身前的车突然间启动,不等他反应过来,“刷”的一下闪过,转眼就驶出了好远,“墨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色布加迪已经上了不远处的高架桥。那桥上只有车流,没有人流,而且从陆江所在的位置看过去,根本看不到行人要从哪里走上高架桥。得,他这是被墨靖尧给遗弃在这马路边上了。看来,墨靖尧这是急赶路了。想到墨靖尧刚刚接的那个电话,难道是那通电话里有什么急事需要墨靖尧立刻赶过去?呃,墨靖尧的急事他这个做特助的居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也太……太那啥了吧。高架桥他是上不去了,回头看过去,打个车总行吧。结果,这个点,半个车影都没有。陆江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最后只能转身往回走。刚刚在车里一直不舒服,他还真没注意到刚经过的地方好不好打车。他走的很慢。想快也不快不了。吐完了之后身体虚的不象话。每走一步都要人命似的。冷汗一直流个不停。举步维艰的感觉。真想给墨靖尧打个电话骂回去,可他没那个胆子。墨靖尧把他丢在这里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就算是打过去,墨靖尧也能给他一个他无法反驳的理由。不过他大致能猜到应该与喻色有关吧。只有遇到喻色的事情,墨靖尧才会失控,才会连他都丢下吧。不然,他记忆里他家墨少就从来都没有爆过粗口。这当真是气坏了。也就只有喻色能气到墨少的。偏偏喻色就算是气到了墨少,墨少也舍不得把她怎么样。一物降一物,说的就是墨少和少奶奶吧。可惜,再妥贴再般配的一对,到今天还不是在闹分手嘛。闹腾的让他这个本来因为墨少和少奶奶已经开始相信爱情的他,现在又不相信了。什么狗屁爱情,说分手就分手,那还是爱情吗?鸟都不是。墨靖尧的车速越来越快。飞一样的车速。原本只是想发/泄一下。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急。他需要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从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醒过来不正常。很不正常。因为,他之前受的伤很严重很严重。严重到就连当时的喻色也救治不醒的地步。可是突然间,一直救治不醒他的喻色也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他居然就醒了。这醒了的原因,他一定要知道。熟悉的路。熟悉的小区。就连路边的花草树木都是熟悉的。只是,就算是落进了墨靖尧的眼里,他也视而不见。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他一定要查出来喻色非要与他分手的原因。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没有原因,喻色不会离开他。她是爱他的。他们在一起虽然还不到一年,却仿佛在一起很多年很多年了一样。她的所有都深印在了他的骨子里,根本剥离不去。喻色离开他之前所见的那个人是老太太。那他现在就要撬开老太太的嘴,这样就知道她离开他的原因了。知道了原因,那解决就是了。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想办法去解决了,那就不是问题。而只要解决了,喻色就不会离开他,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墨靖尧第一次发觉他魔症了。这两天,也才发现原来他也会方寸大乱。那一天,他透过陈美淑的手机听到喻色说孩子不是他的的时候,那一刻他真的信了。他直接就冲了过去。他差点掐死了她。可当她快要没有呼吸的那一瞬间,他到底还是收了手。他舍不得杀她。就算是她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也舍不得杀她。况且,离开喻家后,他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他才不相信喻色的话,她是不会给他戴绿帽子的。那孩子,一定是他的。她说不是他才不信。最差就是给他一些时间,等她生下孩子,到时候她再也逃避不了。至于她怎么怀上他孩子的,那一定是她用了她自己的办法。她医术有多好,他是很知道的。他虽然没有真正的要过她的身子,但是到底是有过体外的。所以,也不是不可能。想通了这一点,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她离开他的原因。布加迪缓缓驶进了老太太的别墅院子。别墅院子的大门是紧闭的。但是他的车一到,就自动的打开了。客厅的门也是紧闭的。但他下了车,一走过去,那门自动的就开了。“咳……咳……”剧烈的咳声传来,很刺耳。墨靖尧却完全听不到了。他眼睛红了,满脑子的全都是喻色要与他分手的事情。“你……你……是不是你让他们做的?”老太太一边咳一边颤声看向了墨靖尧,手指抖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已经濒临虚脱,仿佛只剩一口气吊着她似的。墨靖尧眸色一冷,指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抬,正在老太太身边的两个女人便规规矩矩的退后一步。两个女人一撤,老太太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望着眼前有些模糊的墨靖尧,“靖尧,好歹我是你奶奶,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家法了?”墨靖尧淡淡的看着老太太,“从你让喻色与我分手的时候开始,你这里就不需要王法不需要家法了,她是我的命,没了她,我要这整个世界陪葬。”墨家,墨氏集团,所有的所有,他全都不要,他只要一个喻色。全天下所有的所有,都不及喻色一分夺目,“说吧,你对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