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却跟他讲,不能这么霸道,父亲不是这样当的:“如果陛下真心疼爱臣,就该给臣,臣想要的。而不是陛下觉得好的。”

    萧倦说怯玉伮太小了,分辨不清什么是好是坏。由着他来,只会把自己身体搞坏。

    萧倦又说,他不是父亲,他是君父,怯玉伮要乖,不要闹,他是这个天下的主人,他会喂养好怯玉伮。

    林笑却问:“难道臣是您养的小猫,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在陛下怀里当个吉祥物。”

    这句话不知哪个字触动了萧倦,竟让萧倦那处……

    林笑却倏地推他,想骂萧倦不要脸,又不敢骂。

    萧倦紧紧抱着怯玉伮,不让怯玉伮逃掉,他说不要急,等会儿就好了。

    这一等,等到林笑却睡着了都没好。

    萧倦些许迷茫,君父会抱着孩子抱着抱着昂扬吗。

    萧倦迷茫到了快天亮,一晚上他都在听小猫崽崽的呼吸,轻轻的,缓缓的,特别好听。每次想睡了,又提起精神继续听,不知不觉竟然天都快亮了。

    张束说该上朝了。

    萧倦那一瞬,竟想着从此君王不早朝。但是家里的小怯玉伮太娇了,他要稳稳地操持着权柄,才能给怯玉伮最好的一切。

    萧倦从来不知付出会是一件快乐的事。但现在只是想着怯玉伮会永远生活在他的庇护之下,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类似快乐的情绪。

    萧倦手上的伤口昨夜就被张束叫来太医敷药包扎了,怯玉伮睡着了,太医脚步都轻轻的。

    萧倦瞧着包扎的伤口,颇感无趣,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又没有割肉下来喂。

    为了避免朝臣猜议,萧倦剥了干净的布条,上朝去了。

    萧倦走后,林笑却迷迷糊糊醒了。占他床的皇帝终于走掉了,那么大一个皇帝,他都-->>

    不能翻滚,只能呆在萧倦怀里,又热又壮,闷死了。

    可这么大一个热源不见了,又有点冷。山休连忙弄了汤婆子暖脚,热乎乎的,林笑却这才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果然,睡眠治愈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