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府,紫竹斋。

    疏影醒来已是隔日,睁开眼见容老夫人和容秦氏都在房里,就连被禁足的容齐氏也在,可见这个国公府如今多重视她。

    “阿影,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最着急的还是容衡阳,昨天她昏迷后,他寸步不离守护在身边。

    疏影撑起身子想起,容老夫人立马制止。

    “别动,好好躺着,太医说你动了胎气,今后要好好修养,可千万不能再出岔子,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惊吓。”

    疏影肚子里的可是他们荣国府的嫡重孙,身份何其珍贵。

    容秦氏握住她手,叹了口气说:“这次真是把大家都吓坏,衡阳担心你,一直守着不肯离开,眼睛都没眯会。”

    疏影感动看过去,容衡阳脸上露出浅浅笑意。

    他只恨自己不能代替心上人受这个苦,看她难受,比伤在他身上还要痛。

    “祖母、母亲,是我不孝,害你们担心。”

    容秦氏表示:“这不怪你,是有人针对,我看你往后少出门,避免有危险。”

    站在一旁的容齐氏也假惺惺开口:“可不是呀,你一受伤,全家都紧张,就连太医都等在门外,你现在的身子,可金贵得很。”

    容老夫人瞪她一眼,“你说担心疏影才让你同意你来看望,要是来说风凉话的,就给我回去闭门思过。”

    容齐氏是打心眼的看不起她,就算如今她贵为福安县主,过去还不是他们二房的低贱丫鬟。

    “我就先回房,不在这里碍眼。”

    容老夫人最近对她是愈发的厌恶,只是多年情分在这里,才一再容忍。

    疏影握住她手:“祖母,有劳你为我担忧,你老人家也要顾及身体。”

    “孩子,听祖母的话,乖乖在家养着,别跟着他们到处跑。”

    “好,阿影都听祖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