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洐生不傻,他经手的案子数不胜数,在燕青供出魏王罪证那天,他清楚感应得到人是被容衡阳控制。

    他当时什么都没说,甚至还帮忙打起掩护,也是欣赏容衡阳的为人。

    容衡阳笑道:“或许不久之后,就有合作的机会,到时候笛院长可要全力协助。”

    “这是自然,你慢走。”

    笛洐生明白他话中含义,在怪罪没等他来,就让燕青被带走。

    那可是陛下亲自下旨,还让洪公公来接人,他难道敢抗旨不尊。

    容衡阳回到府邸,见疏影正和听晚在院里有说有笑,他郁闷的情绪得以放松。

    原本还担心上次的事情过后,会让她心里产生隔阂,看来是自己多想,疏影比他想的更加坚强。

    感应到视线,疏影回头果然见他站在柱子后面,不由笑起来。

    “公子何不正大光明的看,反倒躲在柱子后面了。”

    容衡阳迈步走上前,听晚识趣退下。

    “有时候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会看得到你不一样的那面。”

    疏影摸着自个的脸,不解道:“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容衡阳宠溺望着她,只希望她今后每一天,都这般快乐。

    疏影却察觉到他的异样,拉着他到凉亭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公子不是去审问燕青,那么早就回来了,是否不顺利。”

    “人已经被陛下处死。”

    “不是说要再彻查一次,为何突然被处死。”

    容衡阳喝了口的茶摇摇头:“回来的路上,我思来想去也没搞明白,陛下为何突然把他召入宫受审,还跳过了刑部直接处死。”

    疏影听到这话也觉得奇怪,若要处死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理应当街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为何这般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