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自家事都火烧眉毛了还不够你管的吗?”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容齐氏浑身一僵,“呵呵,衡阳啊,二婶就是说说玩笑话!正夸你和疏影感情好呢。”

    “是吗?”容衡阳嗤笑出声,牵着疏影就从阴影中行至到了众人前。

    “父亲、母亲。”容衡阳轻唤了一声。

    “嗯。”容岳淡淡颔首。

    比起容岳的冷淡,秦蘅一瞧见他们面上就扬起了笑意。

    她朝着疏影招了招手,“疏影,过来我这。”

    “疏影见过国公爷、大夫人,容二爷、二夫人。”

    疏影先是朝着众人一拜,等到起身的示意后,这才乖巧的走到了秦蘅的跟前。

    “身子如何了?可还难受?”秦蘅握住疏影的手,一脸担忧的问着她。

    “嗤,大嫂也未免太过担忧了吧?”

    站在一旁的容齐氏听到此话直接翻了个白眼,“不过就是跪了那么一小会,能伤到哪去?”

    下午疏影被榆阳县主罚跪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国公府。

    她听到这事得时候还正高兴着呢,可没想到还没高兴一会儿,疏影就被秦蘅这个多管闲事的给带走了。

    也不知道秦蘅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居然对一个小娘这般和颜悦色。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罢了。

    “我的确是比不得弟妹。”秦蘅将疏影拉至自己身后,朝着容齐氏淡笑道:“如今榆阳县主生死不明,你还有那闲情逸致在外头管别人,我又怎么比得上弟妹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呢?”

    “你……”容齐氏咬牙想回怼些什么,可当她瞧见容岳那阴沉的面容之后,想说出口的话尽数又被吞咽回了口中。

    然而这时,落樱阁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声惊呼。

    “县主!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