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昨日陛下为何要我出来讲律法?”

    “公子的意思是,此事乃是他所为?”疏影惊愕。

    容衡阳点了点头。

    永安听着他们两人的话,抬眸就瞧了墨江和雾青一眼。

    三人当即就走到门外守着,以防隔墙有耳。

    “孟家去后,荣国公府和护国公府一直都是他的眼中钉,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又怎能不利用呢?”

    早在昨日宴席上北坞帝问自己之时,他就已经猜到了。

    “好阴毒的伎俩。”疏影沉着眉眼。

    若那些世家当真联合起来对付荣国公府的话,那么公子再提防也总会有防不胜防的一天。

    北坞帝当真是好谋算啊,这一招借刀杀人玩得真是漂亮。

    “无碍。”容衡阳轻抚上疏影的眉眼,“既然他想给我这个好名声,那我不如顺水推舟将这个好名声给坐实了。”

    坐实了?

    疏影看向他,张口便想要道些什么。

    可还不等她出声,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吵闹。

    “容衡阳!你给我滚出来!”

    “你个无情无义的畜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可是你血脉相连的弟弟啊!”

    “你们给我让开!再拦我信不信我剥了你们的皮!”

    听着外头的争吵,疏影挑了挑眉,“看来二房听到消息了,准备过来算账来了。”

    “算账?那便好好算算吧。”容衡阳冷笑一声,抬眸就朝听晚看去。

    听晚颔首,快步就走出了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