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老冷哼一声,“我瞧你们白家,到没有一个脑子好的。”

    江老讥嘲的话语落在殿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江老此话是何意?难不成只因犬子一句错言,您就道上了整个白家不成?”白砚遂扯着嘴角僵硬的笑说道。

    “难道不是吗?你问问你的女儿,我那日是如何同她说的?我说过我有收徒吗?我说过我要收徒吗?”

    江老质问出声,白芷瑶听到此话险些打翻了手边的酒盏。

    “怎么回事?”白砚遂一瞧见自家女儿这副模样,便知此事不对了。

    白芷瑶浅吸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帕子就往前走了两步。

    她逐一朝着北坞帝、皇后与江老拜身。

    “陛下、江老,此事是臣女的错,臣女那日回府后心中难受得紧,便同兄长道了两句,是臣女没有将话给说明白,才会导致兄长误解。

    江老那日子说了心中有看中的学子,并未有收徒的意愿,是臣女的错,臣女惹的兄长忧心,兄长太过担忧臣女才会在今日这般僭越。”

    白芷瑶言行有度,几句话就将所有的事情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把白祉风道成了一个万般怜爱妹妹的兄长。

    这几句话下来,谁还好意思指责白家?只会怪江老大题小做罢了。

    疏影坐在后头,冷冷的望着白芷瑶。

    “公子,白小姐倒是比她的兄长聪慧多了。”

    “都是一样蠢罢了。”容衡阳根本瞧不上他们,一双眼眸紧紧的粘在了疏影的身上。

    疏影无奈一笑,便继续看着眼前之景。

    她倒是有些好奇,师公会如何处理眼前这个局面。

    “白小姐这话着实好笑,那我且问你,你既知你兄长刚才说错话了,为何不早早站出身来?反而等到我点你之时,你再出来说是自己的错呢?”

    江老面无表情的盯着白芷瑶。

    白芷瑶心头一慌,立马佯装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样,“我,我只是有些害怕罢了,我没想到兄长竟然会为了我当众问您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