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

    “嗯。”傅宴时眼底的黑影已经很明显了,看得出来连日来都没有好好休息。

    他静立在墙边,不怎么说话,只沉默着。

    周斯泽拍拍他肩膀,“节哀!阿姨她......一直被病痛折磨着,或许这样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从拘留所被接出来以后,其实傅母的身体就已经快垮掉了。

    真的是每天都在用钱堆着,硬撑下去。

    “周斯泽。”傅宴时突然开口。

    “我在,你说。”

    “我决定把许清欢推出这件事情中。”

    周斯泽一愣,“嗯?”

    “没有比这更好的由头了。”

    周斯泽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没明白什么意思,什么叫更好的由头?

    “宴时,你先别想这么多!安安生生把阿姨的葬礼安排好,然后再去想那些!乔西禾不是给了许清欢解药吗?肯定能维持下去的,她也不敢让许清欢出事!”

    傅宴时没有力气再跟他解释,只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斯泽来,帮了不少的忙。

    至亲去世,傅华振和傅宴时多多少少带着些情绪和疲倦,忙不过来的事情,自然都由周斯泽来做。

    在北圳市里,他是唯一能帮得上这个忙的。

    葬礼安排在两天后,也敲定了遗体告别厅。

    周斯泽先把傅华振送回酒店休息一下,然后看了眼副驾驶上的傅宴时。

    “回东樾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