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忙道,“管事的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

    小厮把杜承安扶进屋,帮杜承安把鞋袜脱掉,看到他脚脖子红肿,长驸马道,“巡城怎么会崴伤脚?”

    杜承安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

    湖阳长公主问道,“有什么话连爹娘都不能告诉的?”

    嬷嬷有眼色,把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退下。

    等人都走了,杜承安才小声道,“我翻,翻墙去王家,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把脚崴到了……”

    长驸马,“……”

    湖阳长公主,“……”

    湖阳长公主呵斥道,“怎么能去翻人家的院墙呢?!”

    想到什么,湖阳长公主狠狠剜了长驸马一眼。

    长驸马被瞪的甚至无辜,莫名其妙,“你这瞪的好像是我教安儿翻墙的……”

    湖阳长公主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杜承安睁圆眼睛道,“爹爹年轻的时候也翻墙去找过娘?”

    长驸马矢口否认,“你爹我可没有。”

    湖阳长公主道,“皇宫院墙高,守卫严,你爹有贼心,没贼胆。”

    长驸马,“……”

    长驸马面子有些挂不住。

    哪有当着儿子的面这么说他这个做爹的。

    他不要面子吗?

    湖阳长公主瞪儿子道,“就这么喜欢那王家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