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走出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看到王新兰还在拉着秦瑟说话,便无奈地道:“拉着姑娘作甚,还不赶紧来帮忙做饭?”

    王新兰才想起来这事,忙道:“唉,我这就来!”

    秦瑟赶紧拦住:“不用了,我和谢桁来做饭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们虽说是来做客的,却也不能做甩手掌柜,就等着吃喝不是?”王新兰拍拍秦瑟的手,笑道:“姑娘就歇着吧,我来帮忙就是了。”

    说着,她就卷起袖子,进了厨房。

    曹老板也跟着走了进去,两口子还想把谢桁赶出来的,但谢桁借口说,要试试手艺,这才留了下来。

    秦瑟见状,无奈地一摇头,她如今倒是成了最闲的那一个人。

    得,她也别在这闲着了。

    秦瑟想了一下,还是去了澹台栩的房间,正好顺便给澹台栩换个药。

    她这次进房间的时候,澹台栩倒是醒了。

    张半仙正拿着茶杯,照顾澹台栩喝水。

    见秦瑟进来,澹台栩便止住了喝水的动作,擦了擦唇瓣的水渍,问道:“姑娘,屠三回来了吗?”

    秦瑟摇头:“还未,大约还需要点时间,我进来是给殿下换药的。”

    澹台栩背上的伤,不是一般的伤,严重的很,一天换药两次,时常检查有没有发炎,是必须的。

    前两日,人不在她这,秦瑟也就管不着了。

    如今澹台栩在她这儿,她要是再照顾不好,那就是罪过了。

    澹台栩闻言,反而有些尴尬,“就让这位帮我换药吧。”他指的是张半仙。

    秦瑟纳闷:“在船上时,我帮殿下治伤,殿下可没有这么讲究。”

    澹台栩咳了一声,“那不一样……”

    那时候,他以为秦瑟就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又没外人在,生命当前,治伤就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