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钱,买溢价一百倍的东西也是冤大头,温穗越发觉得凌渊脑子有泡,算了,他也不是有病一天了。

    其实这串项链,说特别也特别,它的特别之处在于,这是温穗高中时设计的。

    有段时间,温穗沉迷珠宝设计,外公便成箱成箱地买原石送她。

    她那时设计了不少钻石项链和耳环,一些送给了亲戚朋友,余下的那些,直接被抄家抄走法拍了。

    只是,温穗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见。

    更有意思的是,这串项链真的跟那只被陈若若抢走的耳环是一套。

    如果寄拍人没有更换配饰,那这条项链的铂金搭扣上还有“WS”字样的名字首拼。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更换过配件也说不定。

    说不特别,她自己设计的,拥有过的首饰何其多,不都流到了外面么?

    如果时间往前推两个月,她说不定还想要这条项链来自证,当年是她和凌渊一同被绑架的。

    如今,她只想跟他保持距离,越远越好。

    温穗胡思乱想,后面拍了什么她一样都没注意。

    拍卖会结束时,饼饼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

    左右两座冰山起身,凌渊先开口,“薛先生。”

    薛玊笑得疏离,“凌少,久违了。”

    他们是认识的。

    也是,哪个有海运需求的企业用不到港口呢?

    两座冰山之间的氛围很怪,但温穗觉得跟她没什么关系。

    她还坐着,示意薛玊把饼饼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