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被凌渊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来。

    凌渊的唇凑上了她的脖子!

    温穗突然僵在了当场,动弹不得。她的心口扑通乱跳,心跳声大得吵到了自己。

    濡湿的唇带着温热的气息,贴上她光洁的颈,温穗抖了一下。

    他已经放开了捂住她嘴的那只手,改为扳着她的肩,可她微微张着嘴,小口喘息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凌渊的唇在她的颈间碾转厮磨,舌尖舔舐着她的肌理,温穗心尖发颤。

    不要这样啊,凌渊,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心里有我。

    她真的慌了。

    颈间猛地一疼,是凌渊咬了上来。

    “啊!”温穗低呼了一声,整个人都清醒了。

    “松口,你是属狗的吗?”她去推凌渊,被他轻松控住,足足两分钟。

    等凌渊放开她,推门离去时,温穗觉得自己那块皮肤都疼麻了。

    她去照镜子,发现那块皮肤正好在旗袍的领口处,带着两个清晰的牙印,还在渗血。

    凌渊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在傅青洲面前难堪,她刚才竟然以为他吃醋了。

    温穗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狼狈。

    旗袍的脏污她也不想管了,只想让这场鸿门宴赶紧结束,于是她去前台要了两个创可贴,覆盖在那块痕迹上,又整理了一下发型,才回到包房。

    前前后后,这一系列,也不超过10分钟。

    她回到包房时,凌渊早就回去了,看她进来,眼里就带了点得逞的笑意。

    “去哪儿了,这么久?”傅青洲替她拉开椅子,看她的目光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