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得了便宜不敢卖乖,接过笔按照温穗要求的格式“唰唰”地写了起来。

    而为了避免尴尬,傅衍知和傅青洲又在外边站了一会儿才过去。

    “凌渊对穗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你看刚才他的眼神,想离婚怕是没那么容易。”傅衍知说。

    他看傅青洲的眼神满是同情。

    傅青洲声音冷漠,“你跟我说这话干什么,她离不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你最好是真这么想。”傅衍知轻笑一声,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谁,从第一次见过穗穗后买了几十件古董旗袍。”

    傅青洲抿唇。

    傅衍知继续不留情面地嘴他,“你一个母胎单身,买那么多旗袍干什么?可别告诉我是为了在家里异装秀。”

    “傅衍知,”傅青洲嗓音抖然转冷,“你该庆幸你是我小叔,不然我让你没命回法国。”

    傅青洲最终也没有多解释什么。等两人到病房时,凌渊的谅解书已经写完了。

    温穗不知道自己刚才被他们围观了,一见两人进来很高兴。

    “傅叔叔,青洲,今天不忙吗?”

    医院人多眼杂,称呼傅青洲的职务难免多生事端,可温穗又不习惯叫哥哥,便直呼其名。

    她这声“青洲”,直接让凌渊掀翻了醋坛子,看过来的眼神都要零下10度。

    “不忙,”傅青洲显然也被这个称呼取悦,他神色柔和,坐到了她的床边。

    “你不是让我调查娄琪母亲的事吗?说来也巧,你猜抢占医疗资源的是谁?”

    “陈若若?!”不知怎么,温穗下意识想到了她。

    不会这么巧吧?可陈家人的确最喜欢做这种彰显阶级特权的事。

    “不是,不过很接近了。”傅青洲说,意有所指的看了凌渊一眼。

    他那意思明显不想让凌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