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听到夏星的话,陈沉立刻转头问道。

    “她反复提到了法国,提到了自己丈夫接触的男人。”

    “我没办法精准地读出她的每一句话,但大概能明白。”

    “事情就是从那个法国人到来之后开始变化的,这跟我们的判断相同!”

    “这个女人应该知道点什么.或许是她丈夫说漏嘴了。”

    “不对!”

    “她是背叛者!”

    “没错.这座城的大部分人应该都已经被转化?这算是什么词?”

    “他们在庄园里举行什么仪式.女人拒绝了.越来越复杂了。”

    作为一个在蒲北摸爬滚打两年的佣兵,陈沉对所谓的“上头”的反应太熟悉了。

    “YSGM啊、意识形态颠覆啊、精神控制啊之类的。”

    陈沉眉头紧皱,下意识地问道:

    “你不是说她不能死吗?”

    “这些人的表现有点太过于亢奋了.旁边的烟有问题。”

    胡狼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陈沉把手伸进罩袍里,握住了AK-74M的枪柄。

    而他的每一句话,都会引来围观众人的呼喊回应。

    他略有些焦急地说道。

    “救她没有意义,我们”

    陈沉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