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有理!”

      “只不过,你在本王书房当中看到的那块令牌上的图案,并非是本王手下之人所用的令牌,不过是本王一时兴起,画的而已。”

      “本王却不曾想过,居然有人脸这块令牌也会偷走利用起来!”

      听到这里,宋晓韵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那块令牌并非是裴绪墨手下的那些人所使用的令牌,而这块裴绪墨一时兴起所绘制的令牌,恐怕如今也已经丢失。

      而偷走这块令牌的人,正是因为这块令牌出自裴绪墨之手,所以才想要了要利用她被刺杀的这件事,来栽赃陷害裴绪墨!

      如此说来,裴绪墨岂不是危险?

      要知道,摄政王府可不是随随便便便能够溜进去的地方,能够在裴绪墨的地盘上,堂而皇之的偷走这块令牌,便证明对方的能力不俗!

      见宋晓韵眉头紧皱,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裴绪墨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抚上宋晓韵的眉心。

      “小小年纪,怎得一脸苦大仇深?”

      “你且放宽心便是,既然本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经过,便一定会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安心!”

      “不过,这些日子,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公主府中待着,哪里都不要去的好!”

      哪里都不要去?

      宋晓韵猛然想起了宋菀倾的请帖,刚想对裴绪墨开口说明此事,却发现裴绪墨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明日要见到宋菀倾的事情了?

      她满脑子都是裴绪墨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竟然第一次有些看不懂,裴绪墨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究竟有几分真心在……

      思来想去,宋晓韵还是没想到个所以然来。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