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看……”林月初讶异得说不出话。

    “不看它看什么,泰坦尼克?”他戏谑地问。

    林月初摇摇头,苦笑,“很好。”

    “今天是祖国的生日,自然要看这个。去年上映时,就想看了,只是票没送出去。”

    一个人看电影的悲情桥段,汤逊不喜欢。

    他给她倒了小杯酒,“试一试。”

    怀着好奇心,林月初尝了一点,“果香很浓郁,这是什么酒?”

    汤逊说:“这是今年五月我酿的,原材料是来自云南的胭脂梅,我给它取名叫胭脂酿。”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名字太好听。

    “阿汤哥,”林月初轻声唤,“明年五月,我们的视频就录梅子酒好不好?”

    汤逊说好。

    林月初的泪点很低,看着电影的热血桥段,演员们的精湛表演,就忍不住流泪,为了不让汤逊注意到自己的窘态,想哭时就喝一点。电影还没演完,汤逊准备的梅子酒,都被她喝光了。

    “想不到,还是个小酒鬼。”夜色中,有汤逊的轻笑声。

    林月初以手拭泪,梅子酒后劲儿很大,她有点断片了。“我高兴。”

    汤逊侧目,借着电影折射的光,看见她完美的面部线条,紧致的下颌线,忽地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

    “你……”林月初怔愣着,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汤逊用指腹摩梭着她的下唇瓣,柔声,“月初,白流苏和范柳原经历了兵荒马乱,如此患难足以做十年夫妻;我们两个也经历了生死考验,你见过我崩溃、我病弱、我无助、我暴走的模样,所有的磨难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在一起?”

    说着,他向着她馥郁的唇,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