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回去吧,你连马都没有,走回去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我晚一些回去也没关系。”大嫂对着黄衣女子提议到。

    本是正常的提议,黄衣女子却下意识看向李获悦。

    李获悦牵住缰绳的手紧了紧,这动作的潜意识是在怕我不同意?

    黄衣女子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这个节点去看李获悦,赶紧将头摆正,对着大嫂摇了摇头。

    紫衣女子也适时说到:“不用那么麻烦,我带若初吧,今天你肯定累了,抓紧时间回去吧,好好休息。”

    大嫂自然不会客气,乐呵呵地跨上马,还招呼着李获悦赶紧上马,她们该回府了。

    发小两人笑着,调侃着大嫂薄情。

    几人分别后,大嫂并没有选择策马狂奔,而是慢悠悠地骑着,与李获悦聊起天来:

    “获获,你看那桑扶卿,口口声声说很爱那个女状元,可在女状元被我打了之后,他却突然像是灵魂被绑架了一样,在一旁隐身。”

    李获悦现在脑子里正在揣测黄衣女子的动作细节,听大嫂说这事,随意地赞同了两句。

    大嫂认为李获悦知道自己的意思,又说:

    “是吧,他一直到最后了才出面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前和我们起冲突正激烈的时候,全是那女状元一个人在抗着。”

    李获悦点头:“确实。”

    大嫂图穷匕见:“这桑扶卿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要不,咱换个人,不嫁给他了吧。”

    李获悦突然想到了点什么,猛地将马勒住。

    大嫂刚才那句话已经是好不容易勇气说的。

    别看她今天进桑府,想打哪个打哪个,但对于李府的人,她还是知道收敛。

    亲人和外人不一样,对喜爱的人总是愿意多花点感情,小心翼翼地维护着。

    “要是你不同意,你当我没说!”大嫂也赶紧勒住了马,以为是李获悦不赞同她的说法,赶紧找补着,“那女状元你也不必操心,你嫂嫂我……”

    “大嫂,你说得有道理!”李获悦安抚着大嫂,“这亲大概率结不了,只是那个女状元,大嫂,你要记得,不要再对她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