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林莹,心底涌起一阵温暖的潮流。“谢谢你,林莹。”我低声呢喃道。

    “为何要谢我呢?应当是我致谢于你呀。”林莹嘴角含笑,轻声回应着我。

    就在这时,流星迈步走来,“张杨,下方之事已然得到妥善处置。那帮家伙皆已被制服,只待日后进一步处理。”

    我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做得很好,流星。”

    “嘿嘿,全仗您运筹帷幄,若无您在此坐镇,咱们恐难以招架如此局面。”流星满脸笑容地说道。

    我环顾四周,望着满地的残破与混乱,不禁深深叹息一声,“但愿此类事件今后不再重演。”

    “没错,众人皆期盼能安居乐业、岁月静好。”流星随声应和道。

    林莹插嘴提议道:“行啦,你们俩莫再闲谈,张杨急需歇息。流星,赶紧寻辆车子将张杨送往医院吧。”

    “遵命!此事包在我身上。”流星旋即转身离去,匆忙寻找旁人协助。不多时,车辆抵达,我与林莹一同登车入座。

    车辆如脱缰野马般一路狂奔,风驰电掣间,目的地——医院已近在咫尺。车刚停稳,训练有素的医生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推入了急诊室,

    展开了一场全方位的检查与治疗攻坚战。而林莹,则心急如焚地守候在门外,坐立难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紧张激烈的病情研判,医生向如坐针毡的林莹传达了一个好消息:我身体并无大碍,

    仅仅是略显虚弱,只需静心调养些许时日即可恢复如初。听闻此言,林莹高悬的心方才稍稍安定下来,久悬未决的巨石至此安然落地。

    待我回到病房,林莹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满脸忧虑地问道:“你现在还疼吗?”我轻轻摇了摇头,故作轻松道:“没事儿,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刀伤罢了,不足挂齿。”

    此刻的我困倦不堪,眼皮似有千斤重,瞥见林莹也已倦意浓浓、哈欠连天,便善解人意地劝道:“要不你就在这儿先歇会儿吧,我看这会儿都快凌晨三点了。”

    林莹依言爬上一旁的病床,和衣躺下。不一会儿,我也抵挡不住汹涌袭来的睡意,缓缓合上沉重的眼皮,沉沉睡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一阵若有似无的柔声细语将我从梦境中拽回现实。“张杨,你醒啦。”

    我努力撑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正是林莹那满含关切的双眸。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林莹一脸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