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断愁肠,难解苦痛。杨宁安身子冷的随着喝下去的酒水都化了寒意,二姑娘身子还是热的。

    梦太真实,他想不起上一次抱着白甜是什么时候。他胃里cH0U疼,想吐。却又舍不得这怀里的人——他口口声声说放下,可终究心里那个地方,还留着白甜。

    他下贱,无耻。羞耻一GU脑涌上来,脸红了,手还没撒开。酒JiNg催了人最真实的yUwaNg,他此时才明白心底里那些龌蹉又不敢放在明面上的不安和渴望,他原来,原来这么看不清现实。

    二姑娘泪珠子太凉了,心里好像都冰的一颤一颤。

    “我多想把你带回来啊……”杨宁安眉头紧皱,“我若是能带你回……”

    话音到此,杨宁安不再说了。他醉的不省人事,却也在醉梦里明白,自己没那个本事。他现实里对着白甜那么丢人,梦里就不要再嘴上说好听的。

    “怎么不说了?”二姑娘问他。

    “无事,就让我抱抱你吧……”杨宁安累极了,抱着怀里那软香的人,大着胆子做他不敢做的事。

    “你可知道,白音喜欢你?”二姑娘忽然问他。

    “……知道。”

    “那怎么,怎么不看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