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绿帮邵觉把那碟曲奇饼拿到她面前,笑着说,“你可以啊,我现在至少b刚才有JiNg神。”

    邵觉看她表情好像不对,担心自己无意做了坏事,小心发问,“你们两个吵架了?”

    “谁吵架了?”许敏敏正和杨旗妈妈聊着,旁边年轻人吱吱喳喳。

    “没有,没有。”钟绿连忙抢答。和李玩连面都没见过大半个月,上哪里吵架。

    她父母的事情对许敏敏的伤害刚有点愈合迹象,自己和钟许两个也才让她放下心,钟绿不想老人家再劳神担心,不是未成年了,重担子应该落在她这种青壮年肩上。

    仅仅是短短cHa曲,但钟绿打算过两三天找个借口开溜。她烦恼那些眼神,探究,同情,关心,从母亲是他人家庭破坏者开始,到失去她,父亲去世,一段接着一段,不得消停,现在又来个李玩,b起伤心失落,此时更多的是憎恨,憎恨他怎么这样将她陷入这般境地,她没有做任何事,却要当了一个又一个的发言人,替他们粉饰太平。

    “之后你有什么打算?真在这带小孩吗?”

    “看来你有所不知,艺术家最近身价大涨,不然我为什么过来看她,还不是为了骗她的画。”

    钟绿成功转移话题,配合邵觉的说辞用力拍起了手掌。

    杨旗站起来做出打掉她手的动作,望了婴儿床一眼,“要是吵醒他就到你俩负责哄。”

    一起吃完晚饭钟绿才坐车离开,窗外一行人踩着自行车,前面车篮里放着的满满红sE玫瑰一闪而过,她按下半截车窗追了一眼。

    27岁生日要到了,又和上次有什么不同呢?她没有年龄焦虑,只是会感慨时间流逝,得到的与失去的还是一样多。

    在酒店洗澡时,脱下衣服发现钻石链忘记取下,说要的是他,不要的也是他,她哪里反抗了,分明听话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