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转过头,“你怎么来了?”

    “君侯,我们从陆狗那里得知你没死的消息,陈校尉让我们封锁南安城,堵住陆狗的人,其他人则来找君侯你……”

    程司马很快找回状态,一顿噼里啪啦说完来龙去脉。

    然后他便眼巴巴的看着江枫,不说话了。

    江枫略微沉吟,“我没事,免予是神医,我现在在她这里疗伤,你们不要来打扰。”

    “至于现在,你们一切照旧,不要再让我知道你们封锁城门,或者撤销城防的事情了。”

    程司马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委屈。

    “又怎么了?”

    “撤销城防是新来的那个许家狗的吩咐,校尉说他为君侯你守孝,是想讨好将士,陆祭酒也劝我们不要和他逆着来,所以校尉才同意的,不是我们违抗君侯的命令!”

    顿了顿,程司马又道,“陆祭酒已经请辞了军祭酒一职,回乡了。”

    “陈校尉和李校尉虽然没说,但是大家都知道了,现在大家都很惶恐,”程司马道,“君侯,大家都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已经解职了,也不是宣武侯,”江枫道,“现在到处都贴着我的通缉令呢。”

    “我不管,在我心里,君侯永远是君侯。”

    免予颇为意外。

    这程司马看起来颇为精悍,带兵说话都很有一套,居然只是个军司马?

    她早就知道江枫过的很好,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低估江枫了。

    宣武侯吗?

    免予眼神幽邃。

    江枫皱了皱眉,“这样吧,这段时间我暂时不回去,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等我有空了,再回去找你们。”

    见程司马依旧眼巴巴的样子,江枫怒道,“到时候肯定给你们一个安排,狗东西还跟我装?”